转眼间,骆流已身至人前,他一把拽住男人的黑色大衣领口。
两人身高相近,所以更显剑拔弩张。
顾惊宴平静地和骆流对视,无一丝慌张,只淡淡地掀唇:“谁告诉你,可以随意对前雇主动粗的?”
“是吗?”骆流的拳头死顶着男人喉骨。
星晚目睹这一幕。
脑中不由想起上次,余行洲为她出气不成,却反被顾惊宴送进警察局的事件。
顾惊宴这男人不好惹。
她急急上前,停在骆流身边,“放开他,骆流。”
骆流今日很反常,他鲜少会忤逆命令,这还是第一次。
他就那么紧紧拽着顾惊宴的衣领不放。
“顾大医生,你还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够?”骆流在问,这人对霍家做尽丧尽天良的事情,到头来还要赶尽杀绝。
顾惊宴眼眸冷淡,微微抬首,视线如睥
睨般落下来。
“你能奈我何?”
短短几字,无疑成功激怒骆流。
在星晚的注视下,骆流直接一手揪着男人衣领,用力一推,听见一声沉闷响声,顾惊宴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下。
“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