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寂静过后,沈枭粗粝的声音响起:“如果不是你身边这个贱人,我会落到这种田地?”
当时,苏青在那片海滩。
她看见阴沉沉的暴雨里,男孩儿扑腾着双手被卷在海浪里,垂死挣扎。
沈枭就站在岸上看着,脸上挂着十分诡异的笑容。
她慌了,叫救生员,叫了好几个,大喊着:“救命——救命!有人溺水,有人要快被淹死了!”
“大伯,哪里有那么多如果呢?”沈知南温笑着。
没有沈枭,没有如今的他。
作为他的大伯,在父母双亲尽失的他崩溃时,沈枭没有安慰,没有任何亲情,只有霸凌和索取。
禽兽不如。
在他灵魂深处种下痛苦的种子。
逐月逐年里,生长出的痛楚逐渐释放以及呈现,以一种摧枯拉朽之势,将他撕裂,摧毁,灰飞烟灭。
见过人后,就喜欢上狗。
沈知南下一个手势,脚边的奥利就开始狂吠,止不住,“汪!汪!汪汪汪——”
犬吠声近如狮吼。
直到他做出停下的手势,奥利才停。
故意叫给沈枭听的。
“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