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南笑着说:“你找我,怎么能叫打扰?”
“......”
她心里暗戚一声,又说:“想喝茶。”
“嗯?”他像是不懂。
“想喝茶。”她又重复一遍。
沈知南靠在交易室外的走廊里,扶额低笑:“要我打电话给江渔,给你泡?”
“......”
她再度无语,剧情走向难道不应该是他不耐烦地说她有病,数落她一通,然后挂掉电话?
盛星晚斟酌一会儿,又问:“太麻烦你......了吧?”
沈知南单脚支着,后脑抵在墙上,整个人站得懒散又痞气,有女员工从旁经过,红着脸扫他两眼,又飞快移开视线,眼里早飞出桃花。
他说:“不麻烦。”
顿了下,说:“那我给江渔打电话。”
“好阿。”她漫不经心的。
沈知南唇角微勾,说:“我等会叫江渔给你泡壶武夷山的大红袍,是九龙窠岩壁上最后六颗茶树上采的,茶很香。”
她不爱喝茶。
不懂讲究人的品味。
可这男人嗓音温润如泉,在听筒里传来,星晚听着听着就觉得耳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