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他的五脏六腑,是的,从未有过。
从小从武,四处比赛,十四岁入行当保镖,什么危险风浪都见过,让他害怕的事物很少出现。
那时,她唇色苍白,却满眼倔强,问他:“放不放我?”
他还是没回答她,身体却先一步动了。
他冲上去,夺她手里那把带着血痕的匕首,他比她快,在虚弱的她做出反应前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一把推倒,按在地下室的床上。
“骆流!”她在尖叫,声音嘶哑。
他沉着脸,眉眼肃穆地不作回答,只一心想要阻止她。
她费尽浑身力气来反
抗,眼角被逼出泪来,她可是从不轻易流泪的女子,他怔住了。
就那么一个空当,她握着匕首乱挥过来,他分心了,偏过头可还是没躲开。
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刀,霎时皮开肉绽,血如注下,沿着下巴猛地开始流,坠到她洁白长裙上,像梅花,又滴到她惊慌的脸庞上,像是娇艳妆容。
她吓得愣了。
做这行,受伤是不可避免的,只不过他脸上是第一次,但他很平静,痛肯定是痛的,好在他的耐痛力比普通人高好几倍。
后来去医院缝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