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惊宴静静听完,脸上没有一丝怒意,只一扫阴郁低沉笑出声。
这一笑,笑
得她浑身不自在。
顾惊宴的笑绝不发自内心,只是一种面部表情,他反问一句:“看你这么气愤激动,怎么,是想起什么来了?”
不,她没有。
但是顾惊宴姿态高高,颇玩味地看她,“来说说看,你去监狱看她那几次,她都说了些什么,你也可以告诉我,出狱前她有没有联系你,嗯?我洗耳恭听。”
对于顾惊宴,她实在是提不起半分好感了。
干脆双手一摊,笑道:“抱歉顾教授,我可能真的如你所说,失过忆,想不起来的。”
那么多句,只有这一句,是触在顾惊宴雷区的。
顾惊宴唇畔弧度弯弯,似笑非笑地,低头从包中摸出一只手套,橄榄色的、橡胶制、手术室的专用手套。
......
怪物,随身携带手套?
顾惊宴当着她的面,不紧不慢地开始抬手套,修长五指穿进去,然后套沿口在腕骨处弹收住。
下一秒,那手直接伸了过来。
目标准确无误地攉住女子纤瘦的脖颈,擒得牢牢的,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