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果然,沈知南永远知道如何让一个人最痛苦。
简诗试着想象他的话,那画面,她如若亲眼目睹,定是万箭穿心。
病房里,开始充斥着女人无法控制的哭泣声,渐渐转变为嚎啕大哭,她狼狈,她卑微如蝼蚁,拉着男人的裤脚,和镜头前的光鲜小花截然不同。
他成就她,
也摧毁她。
沈知南没有负罪感,甚至没有一星半点的内疚,他只是说:“你毁了我一身很喜欢的西装。”
简诗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抽离,长腿从身侧走过,他伸手帮她按了护士铃,低沉的嗓音自上方掠过:“不再见。”
“沈知南!”
“沈——咳咳咳——”
沈知南向来有随手关门的习惯,把女人的撕心裂肺全部避在门后。
长廊,盛星晚坐在长椅上,没
有玩手机,只看着尽头一扇能窥见蓝色天空的窗户发呆,一转头,就看见沈知南立在病房门口,视线深沉地看她。
她起身,还没走近就看见男人衣襟带血,到处都是。
盛星晚皱了秀眉,迟疑半天,还是问出了口:“你该不会是嫌她烦,就......就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