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?”
沈知南并不急着接话,薄唇轻弯好似在笑,笑意却半点融不进眸里,他从旁边柜子上抽出两张纸今放在简诗的被子上。
“简诗,”他的声音很清很沉,“你可以爱一个人卑微到尘埃里,但是没人会爱尘埃中的你。”
以沈知南的秉性,他不屑的同时,还弃之如敝履。
简诗攥男人的手指开始发紧,越来越紧,怕他会突然离开似的,她佯装听不懂他话中深意,眼泪喷涌着道:
“沈先生,可我控制不住自己,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......自从见过你以后,我的眼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男人,我只想待着你的身边,无论以什么身份都可以,算我求求你,求求你好不好?”
女人字字恳切,发出每个音都晕满哭意颤声,换作任何人听到,都会觉得心软疼惜。
偏偏沈知南,不知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,纵使女人声泪俱下地求他,他也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,英俊眉眼间甚至见不到半分起伏。
女人哭,他沉默。
女人求他,他亦沉默。
那份沉默就像一把钝刀,无数下地砍在女人脖颈上,脑袋掉不下来,但是足以令人疼得死去活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