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然身上摸索着,摸到了红绳,摸到了翡翠平安扣,是和徐秉然一样的温暖。
她被折磨得头脑发胀,带着哭腔说:“进来吧,快点。”
徐秉然的呼吸窒了窒,然后慢慢把自己的欲望放进了夏听南身体里。
扩张做得有效导致夏听南并没有感觉十分疼痛,倒是阴蒂的快感因为摩擦而隐约袭来。
夏听南把头埋在徐秉然脖间,闻到了熟悉的牛奶沐浴露的气味,温和,就像徐秉然这个人一样。
徐秉然的阴茎青筋遍布却不显得恶心狰狞,只看起来气势汹汹,和徐秉然这个人不同极了,她不可避免得想着,只有她能看到徐秉然这个样子,这样失控痛苦的样子,这样欲望加身的样子。
徐秉然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,下身抽插不停,一记一记都是深顶,黏腻泛白的汁水横流,肉与肉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,交合处的冲撞力度一次比一次大,囊袋撞上耻骨,夏听南被顶得不断后退,头抵上了床头。
徐秉然用手扶住她的头,看上去温柔极了,但将夏听南拆骨入腹的渴望却并不温柔,而是充满侵略性,想让夏听南眼里只有他,身体里也只有他,让夏听南永远记住这样的快感是谁带给她的。
夏听南的声音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