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湿很湿。
他缓慢地陈述事实:“我的警服被你弄脏了。”
夏听南说:“我帮你洗。”
徐秉然说好,于是夏听南又去一个一个解开他的扣子,替他脱去那庄严神圣的警服。
她就好像是偷心的贼,被徐秉然不断追逐,终于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掌中之物。
徐秉然想: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他穿着警服做这种事情。
夏听南想: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看到徐秉然这幅样子。
徐秉然的外套和衬衫都散开,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健硕的胸膛,脖颈上那一条红线分明。
夏听南向上伸手,把平安扣拉到了前面,绿色的翡翠被拉扯着悬在半空中,悬在徐秉然和夏听南的视线中。
“夏听南……”他语气涩然。
夏听南撑起身子抱住他,“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
她帮他戴上了套,粗大的性器抵在穴口,缓慢地顶进去。
夏听南努力放松自己,但这个过程依旧十分艰难。
徐秉然拿枕头把她的腰垫高,小穴就这样赤裸地朝着天花板,对着他的脸,结合的地方一点点被扩大,他紧紧盯着,看到肥厚的花瓣和粉色的贝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