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了,他不能接受,特别不能接受。
但想到徐秉然前段时间刚受伤,现在甩脸色又不太好,于是用长辈的语气僵硬地和徐秉然打招呼。
“秉然,身体怎么样了?”
“还在恢复中,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呵呵,那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
徐秉然也很无奈,这事的确是他不厚道,辜负了夏爸爸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信任,但事已至此,辜负就辜负吧,反正他是不可能对夏听南放手的。
夏听南也一肚子火,还想辩解,这分明是两情相悦,怎么夏爸搞得好像天塌下来了似的。
徐秉然注意到了,用手指刮了刮她的侧脸,示意她别讲话,免得火上浇油。
她看了他一眼,耸耸肩,不说话了。
这顿晚饭吃得有些阴阳怪气,主要的输出方是夏爸爸,一改平常温吞的性格,句句夹枪带棒,徐秉然就是固定靶,一脸平静地全然受下:我的错、对、嗯。
但改也是不会改的。
晚饭后,夏听南借着饭后消食的由头把徐秉然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,两个人就像高中生小情侣一样,开始压马路。
很无趣,也很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