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。”
酒精的气味在房间里飘着,徐秉然的视线落在夏听南戴着手表的手腕上。
他问:烦什么?
夏听南说自己不知道。
他拉开她的手,握住她半边脸,大拇指蹭了蹭她的眼角,有点红,不像醉了,倒有点像哭了,夏听南这辈子也没哭过几次,哭得那几次好像也都和他有关。
最让他心碎的,就是父亲去世那一天夏听南哭的样子,他的心像是被一双手粗暴地抓住,透不过气,到现在还会钝钝地疼。
过了一会儿,夏听南转过来,冷不防地说:“徐秉然,亲一个。”
徐秉然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亲了她一下。
夏听南看着他,脸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红,心跳个不停,跟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。
徐秉然和她对视了几秒,再一次俯下身,打算亲第二下的时候,夏听南有些慌张地偏头躲开了。
他顿了一下,坐直,摸着她的头发问:夏听南,你喜欢上我了?
夏听南疑惑地拧眉。
他耐心地换了种问法:你喜欢我?
夏听南茫茫然:啊?没有吧。
徐秉然被气笑了。
前两天他和母亲吃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