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奇妙。
徐秉然盯着她看了会儿,去拍她的脸,就像以前他叫她起床一样。
“夏听南,清醒一下。”
夏听南皱着眉头,就是没睁开眼。
手下的肌肤滑而嫩,夏听南今天应该没化妆,摸起来的手感尤其好。
徐秉然的手指从眉心出发,沿着鼻梁滑到嘴唇,就像那一年在他大学外的宾馆一样,沿着明暗交界线轻轻地滑,每一寸都是他的心动。
夏听南有点痒,迷蒙地睁开一点眼。
“我是谁?”
“徐秉然。”
“清醒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手指再一次滑动,衣服的布料起了褶皱,堆积在一起,又在下一秒舒展开,她的内衣没有钢圈也没有胸垫,由于躺下的原因,胸前看起来比平常平坦了一些,徐秉然从中间划过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胸肋,跟心一样硬。
不过花蛤也会张嘴,乌龟也会伸头,不是吗?
徐秉然抱着她去卫生间的马桶吐了一回,看着扶着马桶圈一脸痛苦的夏听南,徐秉然拿出了手机,把摄像头对准了她,就像当年夏听南对喝醉的他做的一样,打算录完发给夏听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