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完两个人在原地干站了至少叁分钟,中途路过了一条狗,冲他们狂吠,终于把他们唤回了神,最后那条狗被主人拉走了,那狗主人还一脸尴尬地道歉,让他们继续。
继续什么继续……夏听南觉得自己比较尴尬。
凉风习习,徐秉然十分擅于审时度势,毫不犹豫地想道歉。
“停!”夏听南打断他,脸上火辣辣的,嘴也火辣辣的,简直不知道说什么。
徐秉然:刚刚我问你了。
确实是问了,但也确实没等她说话就亲上去了,还是没忍住,夏听南的嘴唇比晚上夏妈蒸的鸡蛋羹还软……
夏听南深呼吸,质问他:“徐秉然你是不是有点,闷骚?”
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:“有吗?”
要说有好像又没有,但说没有……她又问:“你怎么这么熟练?”
“什么熟练?”他皱眉。
问出口了他才反应过来夏听南在说什么,徐秉然默,总不能和她说是梦里演习了太多遍,导致实操起来也有一种莫名的本能,刚才那种只能算是下酒菜,毕竟梦里可激烈多了。
……
后来徐秉然先把夏听南送回了家,自己刚好回来整理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