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。
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情绪,当面对车站的人潮涌动,来来往往的光影交错,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他熟悉的人,没有一个他渴望的灵魂。
他觉得无论如何,至少,至少夏听南应该在他身边。
他垂下眼,兀自点头:“好兄弟?不会忘记?Ok,懂了。”
转身走进房间,关上阳台门。
“咔——”
落锁。
冬季的风依旧在肆虐,世间万物都一副在颤抖的样子,夏听南看不到徐秉然的身影,也沉默地关上窗,重新把窗帘拉上。
*
虽然徐秉然不让她过去,但夏妈见徐秉然好不容易放假回来,就喊他晚上来家里吃饭。
两人终究还是相见了。
饭桌上,夏听南出于愧疚的心理,坐在徐秉然边上不停给他夹菜。
夏妈看不下去那堆得比山高的碗,于是拼命从徐秉然碗里把菜夹走。
这边往里填,那边往外挖,徐秉然盯着自己的碗,脸都木了。
夏听南受不了了:“妈,你想吃自己夹啊,从徐秉然碗里夹干嘛?”
夏妈:“你又干嘛?你想把你秉然哥撑死?”
“他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