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房间的小阳台是当初装修的时候另外扩展出去的,虽然和夏听南房间的窗户离得不算远,但徐秉然还是看着夏听南安全地爬回她自己的房间,才回房间关上阳台门,然后落锁。
之后他站在自己的房门口静静听着客厅的动静,过了一会儿才一声不吭地回到床上。
那一头的夏听南回房后还是不想睡,但她是个卑微的初中生,还是个即将中考的初中生,在父母眼里并没有使用手机的权利,电脑也老早被搬到别的房间,于是只好翻了翻课本,没过两分钟,果不其然产生了睡意。
她双眼迷离地飘到床上躺下,心里希望第二天徐秉然能迟一点叫她。
然而她的愿望落空了。
徐秉然是一个称职的人工闹钟,发条拧得比玩具还实在,从这天开始,每天早上六点半,雷打不动地打开夏听南的房门,把夏听南从床上掀起来,一天都没落下。
一开始这个过程很艰难,因为夏听南实在是太能睡了,普通方式根本叫不醒。
徐秉然一开始保持着善心,采用轻柔的方式,无果。
然后他又尝试一些粗暴的方式,依旧无果。
除非夏听南自己睡够,已经堪堪清醒,这种情况下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