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没忍住,又爬起来轻轻地打开窗,竖起耳朵去听旁边的声音。
记忆中的声音隐隐约约地响起,夏听南又往外探头,看见洒着灯光的小阳台,有一个半蹲着的影子,拉得有些长,失去了原来的形状。
徐秉然正在和同事打电话,商量这个星期要上交的材料。
“徐大,你那边什么声音?”
徐秉然往阳台看了看,“没事,不小心把杯子摔了。”
“那报表里的数据要怎么……”
徐秉然耐心地把地上的碎渣整理好放进锡纸里,再丢进垃圾桶,他走到阳台往旁边的窗户看了一下,视线里依旧是熟悉的卡其色窗帘,把房间里面的情景遮得严严实实。
今晚的夜很安静,连平常广场里大妈跳舞的音乐声都消失了,好像全世界都静止了一下。
徐秉然不再往那边看,而是对电话那头说:“让下面的派出所明天就把数据报上来,否则就扣分。”
他又和那头的薛凯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。
徐秉然把那袋垃圾放在家门口,这里还是二十多年前的老住宅,外面走廊都是水泥地,是凹凸不平的灰,垃圾袋刚放下去的时候发出粗劣的怪声。
他偏头扫了扫往隔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