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喜点头:“那肯定是了。”
两个人面对面,常喜动了动嘴角,想说什么,但是又忍回去了。
许老三:“怎么了?”
他倒是敏锐的看出了媳妇儿有话想说。常喜并不是一个纠结黏糊的人,她只是一个很短暂的停顿,就说:“我想辞了工,去县城照顾他们。”
这件事儿,她已经想了好几天了,觉得十分可行的。
“他们现在是正式放假了,如今都算是补课,学校不供应饭菜。这些事情都要自己解决,我是希望,能够为他们分担一点。咱们做父母的,学习上帮不上什么忙,但是生活上总是可以的。再说,这样我也安心。你还记得有一年你科举吗?”
许老三想到了遥远的旧事,他点头:“记得。”
他知道常喜想说的是哪一桩。
那一次就是,他吃了同窗给的东西拉肚子,结果只能在卷子上盖上了屎戳子。但凡是盖上了屎戳子,基本上就与录取无缘了,最后一个进士都没捞着。虽然没有什么证据,但是许老三那次吃亏是记忆深刻的。
那分明就是同窗的陷害。
他眼神黑了黑,说:“也行,这样好了,咱们先跟大队长商量,这工作能不能像城里那样让给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