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基本集中在市里,但是县里啊公社啊大队啊,谁也不敢放松。毕竟,这种大事儿,是不可能没有动作的,光是各方面的专家,就不知道来了多少。
他们这些少年人把这些事儿当成八卦,能够乐呵呵的议论,但是许老三在家却唉声叹气。
正好赶上常喜轮休,她不解:“这些事儿有跟你没有关系,你叹气什么?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呼风唤雨让石头掉下来了呢。”
许老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说:“媳妇儿,你这对我还挺有信心的,还能给我扣上这么大一个帽子。”
常喜:“那你叹啥气儿?”
许老三:“最近管的严格,连公社的黑市儿都关了。我咋能不叹气?”
这几年下来,他们愣是把手里的那三十块手表差不多都倒腾了出去,现在只剩下两块了。再加上,他们不想表现的与众不同,上工啊种薄荷啊,一样也不缺。那还真是攒了不少钱。
虽然他们家这些年吃穿用度不差,还有不断的添置一些不合规矩的“古玩”,但是手里仍旧是有两千五百块,这在这个年头,可是很大一笔巨款了。
正是有了这笔钱作为底气,许老三和常喜才能那么沉稳。
可越是因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