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其中的心酸不用多说。去公社办事儿多难,相信大家都有体会。那真是豁出脸面。不过想到一切都是为了造福大队,不管是大队长还是章会计,亦或者是我们,都觉得这是太值得了。但是,即便是这样,也没有随随便便成功。”
他这一说,又把大家的心提起来了。
许老三扫了一圈大家的表情,继续说:“咱们的造纸厂,以后将会只招女同志。”
“什么!”
大家果然又喧哗起来。
许老三伸手压了压,声音果然小了不少,许老三:“这是大队权衡下最合适的选择,也是我们大队借鉴省城的操作。我相信大家都明白,不管什么时候农民都离不开土地,咱们大队的土地不算肥沃,如果抽调男同志进厂,那么不用说了。公社那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也是好在,我们还有省城的经验可以借鉴。如果不然,这厂子,真是办不下!不过,我相信,即便是女同志,一样能够干出一片天。城里都可以,我们农村妇女,也不差对不对?”
“对!!!”
翠花婶和桂花婶两个站在常喜的身边,低声:“你男人真会说啊!说的我这心里怪激动的。”
常喜:“……”
许老三:“咱们厂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