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花鸡是用荷叶扎紧,泥土为壳,蟹酿橙是将蟹肉炒香,另塞回橙盖中,若是算来,这样的菜却是极多。”
算是不软不硬顶了一句,“极多”对她话中“不见”,显示说她见识少。
秦充容微微变色,顿了顿再说话添了火气:“钟娘子经多见广,必是晓得些无形无色无状却又极有滋味的稀罕菜。”
这就摆明了是刁难了,哪有菜是无形无色,池小秋想不到御宴也能碰着这么不要脸的,哽了哽,听她还在咄咄逼问:“钟娘子不言,是不知还是不愿说?”
池小秋笑道:“要说这样的菜也不稀罕,现下正在席间,娘娘已品了许久了。”
她伸指一指,众人好奇心起,看向角落,却是像布景板一样奏了半天乐的琴师。
一整殿的人都往那里看,琴师张皇跪在地上,还以为是自己奏错了曲子。
秦充容羞恼道:“大胆!你是在戏耍本宫么!”
“不敢!”池小秋委屈道:“这琴乐正是以银丝奏而发声,宴席间正是佐肴佳品,无色无形却又十分有滋味,正与娘娘所说相合。菜谱上还有个好听的名儿,叫银丝供,娘娘尽可去翻。”3“你!”
钟应忱临行前曾和池小秋说过,他敢接了旨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