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色嫩豆腐,比平素所吃都要鲜美嫩滑,已过了许久,也不能忘怀。”
有夫人问:“是给侯府的老夫人办寿宴的吴家么!我年前也去过,却说他家主宴大师傅家中有事,总得有许久未曾过来了。”
秦娘子快言快语:“吴家酒楼的大师傅可不是正在此么!”
她朝池小秋笑道:“钟家奶奶好精巧手艺,却还要求教,这脍鸽蛋的豆腐是如何做成的。”
他们隔得近,在这里说话只有几人听见,偏坐在上首的一人见他们在说话,开言问道:“二娘,你又在说甚?”
秦娘子站起来笑道:“回娘娘,我们正在请教钟家奶奶,如何做这脍鸽蛋。”
“你又促狭了!钟家奶奶如何晓得!”
“娘娘不知,这妹妹有慧心巧思,在吴家酒楼做大师傅手艺便是掐尖的,去年长公主府中给老夫人备下的寿宴,便是她拟出的单子呢!”
好似没看见殿中各人或是诧异或是微妙看来的脸色,说着便推池小秋,努嘴笑道:“好生让娘娘看看。”
池小秋脚步一错,避开她的手,一边上前施礼,一边在心里头琢磨问话的是谁。
也不难猜,秦娘子敢在皇家面前还“天真烂漫”,眼前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