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,那小爷能偷旁人的气运,姨娘先生的那位曾哥儿,不就是…”
“走了五六年,终于是清净了,咱们房里好好的,三爷眼见着也出息了…“说这样隐秘的事情显然更有乐趣,才议论得兴起就让人压低声音严厉喝止:“两个小蹄子,白嚼什么蛆?这也是浑说的?让人听见连命都要去了!”
池小秋立刻将手下的刀挥得更密,咚咚咚剁肉的声响连成一片,鼓点一般,直接盖过了小声问询的话语声:“池姑娘?池姑娘?”
见她不理,后赶来的人松下一口气,声音低低的。
“得亏没人听见,外人还在,就敢在这磨牙了!扣半月的月钱,三天不许吃饭。”
她叹口气,拉起地上两个眼泪汪汪的小丫头。
“别怪干娘心狠,这院子里的水深,你们不晓得蹚了进去,淹了自个两条小命,还要再拉上我这个老婆子一家。”
因为嬷嬷的这一番话,池小秋的后续打探更加艰难。
已隔了几天,她专门备好炒瓜子,想从王嬷嬷这个话题入手,刚问了一句:“不知她那个亲眷现下在什么地方,也不回来看看,听着可怜。”
小丫头就忙摆手,一脸机警:“王嬷嬷是积年的老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