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外层又格外酥香,嚼起来咯吱作响,酸甜和宜。
一条鱼三个人,足够吃个精光,徐晏然放下筷子感叹:“以前我去过许多大宴小宴,这鱼,可比那宴上的鲜多了。”
“再平常不过,二十余年前,我在周礼卿家吃宴,他家惯会烧高汤,最后要将这高汤荤油在每道菜上都浇上几个来回,认作这才能使得寡淡素菜都能增香添色,最后无人下筷,宴过三巡,都饥肠辘辘回家去,赶着叫下汤面来充饥。”3徐晏然点头:“我也吃过这样的宴,看着好看,样样名贵,吃过嘴里,像嚼蜡一般。”
“后来,周礼卿便学了几招,后来他家做出的鱼宴是一绝,你可知是用了什么法子?”
“现吃现杀呗!”池小秋听得饮食经多了,猜也猜得出来:“今天这鱼从杀到下锅不过眨眼功夫,肉才能这样紧实细嫩,要是来回热上几遍,这鱼肉早就散了。”
薛一舌顿着筷子道:“似河鲜,吃得便是个鲜,越快越好,于火腿风肉,吃得便是个陈,只需手法得宜,越陈越香。”
徐晏然插话道:“我吃得最鲜嫩的一样菜,便是在睢园里一次宴上做的鱼鳅豆腐汤,鱼鳅都在豆腐内,也不知是怎么做出来的。”
“这菜我好像听师傅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