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晏然未接话,反推了去年冬的酿酶子给她:“吃呀,尝尝这个。”
一到了春日,气候和顺,天气晴然,店中人一多,事便多,日子如流水平平滑过。池小秋去年就动过的心思,经过几个月的谋划,又算过压箱底的钱财,有了底气张罗。
她直接和旁边的铺子谈妥了,要连他们的房舍一起租了,将食铺扩成之前的两倍。
重新将那边布置了,再搭架子,置景,这边还要顾着出菜,上新,还要惦记着让人给四羲书院的钟应忱常送饭上去,池小秋忙得整日不休。
这一年对于钟应忱来说至关重要,春闱不比秋闱,英才荟萃,钟应忱自进了书院,少有来家的时候。池小秋专送了伙计去照顾他起居,可每次回家见他,仍是眼下青黑,愈来愈瘦。
她心疼,却不能阻拦钟应忱用功,只能在饮食上下功夫,常整治汤水,希望给他补些底子。
因此,当有人来报说:“北桥的胡家,想请东家过府说话。”池小秋头也没抬,便给否了。
可又过了两天,胡家亲自来人请她:“家里想办场大宴,想请池姑娘帮着整治,价钱好说。”
再辞便是下人面子了,池小秋想了想,收了围裙,直接出来道:“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