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把日子添上。”
钟应忱这场酒醉醒后便全无踪迹,他还诧异:“我是在看戏时睡去了么?”
他看看自己周身,有些歉意:“将我送回来费了不少功夫吧。”
“不费功夫,费口水。” 池小秋揶揄着,将他推到书案旁:“写字赔罪。”
她这纸笔铺得笨拙,钟应忱目光落定在朱红洒金笺上,手里被塞了笔:“九月十五,写罢。”
脑中好像闪过什么,这个日子听起来便让人无端熨帖,他还有些犹疑:“看过历书了?”
“你看的,我觉得甚好。”池小秋学着他的口气,见那字迹将纸填满,再无空缺,欢欢喜喜捧起来看了一遍:“这便定下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钟应忱用指腹一点点抚过笺上纹理,凹凸不平的触感让人心安:“ 订者定也,便是想反悔也是不成的。”
“你放心,”池小秋攀上他的肩,手拢在他耳边,小声道:“我不反悔。不过——”
她将自己那份纸笺收好,笑盈盈道:“以后家里,你是莫要想寻到一滴酒了。”
毕竟这满腹的文章放于钟应忱肚里时,是惹人爱的,可要总是从他口里挑了来让人背,那便是惹人厌了。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