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寻过他。于利,她这铺子从云桥而来,当初刚被找麻烦的时候才一过是五六张桌子,两三个车子抬上锅灶,便是现在渐渐传出了些声名,离着观翰楼还差上几百步的位置。
她便想不明白了,这一瓢水和一个曲湖之间的差距,怎么就值得他惦记上了?
池小秋凉凉道:“那我该说声谢谢,谢周前辈都已经是徒弟撑起一店门面的人了,却还天天想着我这个后辈,总要来考验考验。我虽不是他徒弟,却要比待徒弟还上心了。”
前前后后,周大厨在她身上花的精力,撒出去的银钱,怕是要比她这铺子上赚得还要多吧。
毕竟,她这条小命还是挺值钱的,当初拿个人命案子来给她设局,必定使了不少钱,想了不少法子吧。
总有个毒蛇在后面嘶嘶嘶吐着信子,窥在暗处,不知什么时候就要伺机上来咬上一口,且连缘由也找不着。
池小秋让他旷日持久的找茬气得冒火,直接一拍桌子道:“明日你便往他们店里去,大大方方也不必躲着人,就帮我问上一句,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偏盯着我不放?”
钟应忱见她气得狠了,便在一旁抚着她的背,递上一口茶,看着她抱着喝了一气才道:“既是这般想知道,便直接说与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