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实是橘子为主堆出来的果子山,至于采镜云华不过是煮出的一锅鲜汤。
这样的东西,若不是买通了观翰楼的主厨,怎可能交到钟应忱手里钟应忱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瓜,不由好笑:“都想什么呢!”
他轻描淡写:“历来吃这宴席的也不是一人两人,总有些懂庖厨之道的,宴罢得闲时记下自家去做,托人照着往日参宴的人问上一问,便都清楚了。”
钟应忱虽是这般说,池小秋只看上面笔迹不同,便清楚他花了多少功夫。
钟应忱不由舒了一口气。
他实在不是一个惯于开言求人的人,每回觍颜托事,必定要在心里衡量再三,才能迈得出步子。
见她这般欢喜,顿时觉得这些天来的别扭都是值得的。
“可看出了什么?”
“文和宴的菜做得要好看,名字起得也得好看。”
池小秋认认真真看完整页子,对于柳安县丞对文和宴的定位打好了腹稿。
往简单了说,大概就是有着北桥人审美的大宴。
设宴的几个园子虽说池小秋只进过徐家花园子,可也听过柳安四园的名声。要将这宴设在花木扶疏亭榭楼阁之间,且名字虽求吉祥但不失清雅,据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