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不会出什么差错,只是此事她只帮得一半,这另外一半么…”钟应忱转向她:“便要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池小秋颇有些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模样,只是磨完拳忽然想起了一件事:“往年的文和宴,都是如何办的?”
办宴自然是有大讲究的,主人的口味爱好,办宴的意图偏向,参宴的都是何人,甚而这宴席设在何处,都要了解的越仔细越好。
可是眼下,她总不能直戳戳去寻县丞老爷,追着问一句:“你老喜欢吃甚样菜,请的是甚样人?”
她这话恰好问到了钟应忱的心坎上。
他始终牢记着高溪午与他说的第一准则:要好用,非常好用。
知己知彼,无往不利。
钟应忱展开袖中几张纸来,一张张给池小秋看。
“这是最近十年四次文和宴所拟的菜单,同参宴的宾客单子,县丞老爷已在此任职近十年,设宴之处多是由他最后敲定,两次是在安府澄园,一次在徐家园子,另一次设在知景园。”
“忱哥,你也太好了!”
池小秋激动之下揽着他便是一个大大的拥抱,顺带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
旁边的高溪午:……谁?谁?谁肆无忌惮泼了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