串场扮戏,他便不甘愿也能点头。”
他侧首看着池小秋:“对上观翰楼,你可怕。”
池小秋笑得有些狡猾:“我一个小辈,便是去试试手脚,输了也不丢脸,再说…”
两人对望一阵,都笑起来,为了其中的未尽之意。
再说,谁能一定预料,输得会是她呢?
“好!我这里先谢过解元相公了!”
池小秋混不吝一拱手,钟应忱听明白了她这称呼来自何处,不由黑了黑脸。
“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?”池小秋拽了拽他的宽沿草帽,将钟应忱一张脸遮去了一半,再扯了扯不起眼的粗布衣裳:“不冷么?”
钟应忱哼了一声,从她手里抢过帽子,不答言,半晌才道:“我还回去。”
池小秋忍俊不禁:“这怎么好,你那间屋子窗户也大,船上的人连换个地都不用,坐着把头往左一扭…”
她仿着前几日船上那小娘子,抱着膝,将头一转,羞答答乜着眼,掐细了嗓子:“呀!解元相公原是在这儿呢!”
她只顾着取笑钟应忱,却没看见他磨了磨牙,忽露出一个笑来:“可不是,我等小娘子甚久,便为这一面呢!”
他趁着池小秋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