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冷,你蹲这儿做什么!”
“你又出来做什么?” 钟应忱眼看池小秋才将头从窗中缩回来,下一刻便蹦跳下了台阶,脚上袜子只穿了一只, 外头披着的衣裳松松垮垮,里面只穿着薄薄一层衣裳, 看着便冷。
“再冻着你!”钟应忱放下手里东西,伸手接了她, 一触到凉意,便皱起眉来:“时候还早,回屋。”
池小秋却别着他的手去看地上物什:“你半夜不睡,在这做什么?”
这会离得近了,她才看见方才钟应忱拿的是什么。
一个小小的瓷壶。
她才想伸手去够,却发觉自己一下子离地高了不少,又一晃一晃离得远了。
“你要那个壶做什么?”池小秋不挣扎,乖乖让他抱回屋里头,唯独好奇心大起,追着钟应忱问。
钟应忱将她搁回床上,寻了掉在床尾的袜子,一摸仍是冰凉,被里也没有温乎气。只得把他的手炉连着池小秋一齐塞进被子里,把她裹成一大团,且笑且叹:“好歹不能光了半只脚出去啊!”
池小秋一攥他的手,就知道这人大约也是在外头冻久了的,便把他两手都合在掌心里头呵气,又展了展被子,想将他一并围进来。
钟应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