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忽想起来:“你前几日说,往家里向二姨说亲的,就是他家?”
钟应忱漫应了一声:“那王三郎薄德寡耻,自然要闹出事来。”
池小秋猜出一二,点头道:“他既已有了人,还要让爹娘遣人做媒,却是活该。”
“他早已同那妇人有了首尾,且还要哄人钱财,既做出这等事体,便该想到败露之时。”
她摇了摇钟应忱的手,仰脸看他:“回家给你做包子吃。”
谢字说多了,倒不如搁在心里实在。
这王家的事情闹破,怕是和钟应忱脱不了干系。
钟应忱见池小秋不再多问,便悄舒口气来。
王三郎虽则年轻,因一向轻浮,却还有些蠢心眼,早就前街一家年轻寡妇套牢了。偏他不晓事,既贪这妇人钱色,总想摸些油水,却还嫌弃她门户,想另撇了拿妇人的钱再做另一门十全十美的亲。
有了这样的症结,钟应忱只需在打听之后,使人在那妇人门前露个口风,说上两三回。
这王家便没了安宁时候。
钟应忱看池小秋并没什么异色,松口气。
早知不该走在此处,倒让她见了这样腌臜事体。
“你托溪哥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