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许多个, 都是一般风情,池小秋终于有些疑惑了。
“这都是住哪里的?”
小齐哥心里明白口上难说:“都是不大正经人家,东家莫要多看,免得污糟人眼。“她正自疑惑的空,便见一两男子喝得醉醺醺出门来, 两只手各搂着一个,池小秋霎时便知晓了。
她狠狠往清平食肆门口啐了一口,以示难掩于心的轻蔑。
“呸!”
一个食肆不想着在饭食上头出奇制胜精益求精,却总是走些歪门邪道,真是猪油蒙心。
两家离得甚近,总有食客两边吃的。
虽说一家吃的是正经饭食,另一家不知吃的是甚,池小秋还是跟小齐哥叮咛。
“以后外头的活计就让成哥他们哥几个出去,惠姐姐就只在厨下帮忙罢。”
中桥这边住得多是做些散活手艺的普通人家,本来无论是楼子里还是“半截门”的都该大大方方在曲湖边招徕大主顾,便是私娼家也不敢这么招摇过市。
这清平食肆眼见着开不长了,却还弄出恁般恶心事体。
小齐哥深以为然,店门打开迎四方客,对门不知引了多少苍蝇,却也没有拒人的道理,惠姐待在厨下自然最是稳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