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,想略过都不能。
她扫了一眼钟应忱,心里头不知怎么,有些气鼓鼓的。
高溪午还扯着她问:“可是演得感天动地?”
池小秋只得想了想:“唱得好,演得也好。”
“谁问你这个来?”高溪午不依不饶:“我是说这故事!”
这可是他非要听的。
池小秋实话实说:“你演的这书生,着实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…”高溪午憋了憋:“为何?”
“无媒无聘诱人出脱,无信无义,坐看高堂难为新妇,无情无能,”钟应忱站起来,掸了掸袖子,提醒他:“高兄,这故事确实是新鲜,可谭先生嘱你的书,也要背了。”
曲湖灯市,经夜不闭,可若是走得远了,街旁也都渐没了人踪。
她袖子里头,萤火虫灯一闪一灭,泛着幽幽然的光。
“那个方生…”
“自己应的事未能担当,自己应得人未能周全,无义无能之人,何必看来扰自己心思?”
钟应忱走得稳,一步一步,总越不过她半个脚尖。
他一路送了池小秋到门前:“下次不必再盯着旁人。”
他立在阶下,抬头一笑:“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