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药怎么用?”
“外用,涂在患处使劲揉搓,疏通气血便可。”
“好!”池小秋方应了,想想又不踏实,起身就要往外走:“还是找郎中看看罢,宁可多费事也别误事儿。”
不等钟应忱开口,薛一舌便道:“收个徒弟作甚?连师傅的话也不信!”
这能一样吗?
池小秋刚要恼,便听钟应忱道:“这药我之前在高兄处见过,最是难配,于这筋骨之伤最是有效,薛师傅确是有心了。”
池小秋只得作罢,薛一舌将药扔下,抬脚便往屋里去了,只留下池小秋捏着钟应忱的手腕,有些犹疑。
韩玉娘前些天教的,男女有别,能在这时候用么?
忽又想起钟应忱说的“事急从权”,便跟钟应忱道了声得罪。
偏钟应忱为了干活方便,穿得还是窄袖,池小秋解了多久扣子,钟应忱便看了她多久,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她,这扣子其实解不开。
可惜池小秋耐性有限,直接下手一撕,这短暂的宁静时光便结束了,让他好生惆怅。
池小秋直将袖子破到他上臂,想着薛一舌说的“患处”,又寻不着,索性倒光了半瓶子的药油,将钟应忱整个胳膊都涂满了,使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