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诬了她毒害了人姓名?!”
这几项事情,自是诬人谋害更重,他自然先问这个,结果那人听着后头,只分辨明白“人命”“毒杀”,吓得抖如筛糠,忙嚷嚷道:“是我东家让我来看着姑娘往哪里租铺子,并没毒害过人!”
巡检冷声问道:“谁是你东家?”
他这时脑中才清楚了些,方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,刚支吾:“并…并没东家…”旁边忽有人叫道:“这不是咱们街东头安泰食店的伙计吗?他东家就是那食店主人,申大郎!”
巡检再转过来,问这女孩:“你又叫甚?”
她便亮堂堂答道:“池小秋!”
他这般一说,旁边人立刻明白了,都相互打听。
“可是云桥那边的池家铺子东家?”
“做玉灌肺的那个?”
“玉灌肺、酥琼叶都是他家出的!”
“去年夏天,听说连北桥的徐家都请了去呢,就为吃她家一道新菜,叫什么莲蓬包鱼。”
左右两边人人一说,便都道:“原来是云桥的池姑娘!怪不得!”
申大郎正在食店里头算账算得天昏地暗,忽有弓兵进到店里来,直接拘了他往这边来。
他见着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