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有些费劲,倒也平顺。”
他知晓高老爷为何要他上门,按说钟应忱只是过来附学,陪读罢了,可耐不住高老爷对自个儿子着实不放心,专请了他过来,想着两人但凡一个看得过去,这先生也就勉强收了。
谭先生本来再三再四听着高老爷说,让他多“担待担待”,都已做好了准备见见这一“蠢物”,谁想到高家哥儿在他面前十分老实,连着答出好些题目,让他好生讶异。
出来时,高老爷见谭先生神色奇异,心里一咯噔,正要拱手继续请他担待,却见谭先生一摆手:“令郎是个可堪造就之才,高老爷不必过谦。”
高溪午在里头听着,心中刚浮起得意,便听见高老爷愈发忐忑的声音:“先…先生,那左边的才是犬子,先生莫要问错了。”
高溪午泄了气,沮丧道:“兄弟你备的那些题目却好,也没能让我爹信我。”
钟应忱知晓高老爷心里对高溪午成见已久,只是旁人父子间事,他没法掺和,只能拍拍高溪午的肩,安慰道:“二月便是县试,到时候若是你取中了,你爹难免要刮目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