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钟应忱都会站在她身边,让她一切任性的闯荡都有了底气。
可钟应忱这句话,却将她习以为常的生活一下子打破。
她头一次这么清晰知道,这年年岁岁的流过,不止意味着一种关系的亲近,也是一种状态的破裂,钟应忱,会站在属于他的路上,迎接他的人生。
她沉默半晌,不知该说什么。
钟应忱瞧着她茫然失措的神情,心里的一块慢慢坚实起来。
他赌得不错,至少小秋心中,于他有意。
如同剪破了豆沙心芝麻馅儿的浮元子,里头包裹的满满的甜就一点点漏进心里。
生怕扰了她去识得自己纷杂未明的心思,钟应忱的声音低了下去,带着他自己都未曾觉察的温存。
“如今的地儿,你们便好好住着。虽离云桥不近,但出门便聚着各家牙行,光是这前后两街巡检司便设了两个桥铺,有人日夜值守,当日我选了这个地方,为的便是稳妥,便是有乱也乱不到这里来。整条巷子中都是饮食本分人家,离这院子最近的周方两家,都与你处得甚好,若有个事情,足够相守相望。”
池小秋低头,不知为什么鼻子有些发酸,只能应一声:“嗯。”
钟应忱一时想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