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贴了出去, 隔壁便有人家来问哪里得的,池小秋一指钟应忱,狠命夸了他一顿。
周大娘瞥了钟应忱一眼,悄悄拉了池小秋道:“可能让忱哥儿也给我们写一张?”
池小秋一时作难。
钟应忱可从不接这样的活。
她刚要想法子推了, 坐在亭子里头装着看书,实则正支棱着耳朵听她两人动静的钟应忱忙站起来:“大娘想要个什么样的?”
池小秋眼睁睁看着, 往常冷淡自矜的钟应忱,这会同周大娘商量了半日对子, 且样样问得仔细,不由大跌眼镜。
钟应忱近日变得太多,前几日将外头大哭的麟哥儿牵回了家,今天热热切切帮着周大娘写对子,放在之前,他可最不耐烦理这些闲事儿。
真是怪哉!
可不管如何,钟应忱这两番举动,倒让周家同他们关系走得更亲近了。
韩玉娘没能推掉,便欢天喜地接下来,供在灶前,自个又捣了两下头,念道:“年年有余,年年有余。”
因要接灶,前几天买的竹灯挂这会便已备好了,韩玉娘把锡纸折成纸锭子,中间还加了彩牌方段,上下串成五彩一绺,缠在灯挂上。
她刚做好,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