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甩袖便走,生怕再迟上一步,要把自己气死。
高溪午却只看到了他这微不可查的一顿首,整个人如同要飞上天一般,飘飘摇摇回了屋,对着钟应忱与池小秋傻笑。
“我爹…我爹…我爹他夸我了!”
“他说我演得好!”
“哈哈哈哈,这可是我爹头一次夸我!”
“演的?”池小秋正用他屋子里头的五更鸡温着木樨酒和其他小菜,这会才恍然大悟,为什么高溪午今天这般老实板正。
“这个要谢钟兄,都是他的主意!”
高溪午乐不可支,对着钟应忱打躬作揖:“钟兄弟,这次我要给你一份大大大大的谢礼!”
钟应忱一侧身,让他这一揖落了空:“主意虽是我的,可成败全然在你,要谢便该谢你下的这些功夫。”
无论什么举动,若是挂了情义的名头,便能引人唏嘘,高溪午年龄尚轻,历来浪子回头金不换,若只是为了想给父亲祝寿,才想出些荒唐主意,在旁人看来,却更有些天真可爱处。
只是他没想到的是,高溪午竟能将最后那一出演得这般情真意切,便是他这个知晓真相的,也不禁心中一动。
是戏非戏,不过看是否能动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