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如何, 也该将策论, 经书义,试帖诗练熟了, 更不用说这最基础的从五六岁就开始诵读的四书五经,可是高溪午呢?他连这些最基础的东西都背得颠三倒四, 更不必提什么作文作诗。
钟应忱下了死命令, 让他在五日内,要将四书五经背到滚瓜烂熟的地步,每日出帖经一百道, 凡是错上一道, 便要抄上十遍。
高溪午开始时还巴望着钟应忱能看在他好容易改过自新的份上,放过他两回, 后来才知道, 若说吴先生是个夜叉,钟应忱便是个阎王!
若是他说:“钟兄弟你看, 这只错了一个字。”
钟应忱必然要回他:“那又如何?”
若他再多辩解一句:“我不过是看错了,下回小心些便是,五遍也能长个记性。”
钟应忱便凉凉道:“难道判卷之时,父母老爷还要问你一句, 这错处是有意还是无意?”
高溪午嘴皮子利索,却怎么也冲不破钟应忱的五指山, 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脑子进水,才找到钟应忱做了这个挡箭牌。
高溪午每回过来的时间总是雷打不动, 恰好是下学时一个半时辰之后,慌里慌张,困乏不堪,衣裳上草茎尘土水渍乱七八糟,从高溪午手里闯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