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他都是穿着对襟大衫,戴着唐帽,一副正正经经的学子模样,可今天,池小秋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番。
啧!啧!啧!好不正经!
涂了脂粉,描了眉,还穿着明艳朱红大风帽的高溪午有些暴躁:“跟我没关系,是我娘非逼着我穿的!”
池小秋安慰他:“虽不正经,却很好看。”
比她会打扮多了。
见高溪午眼见便要抓狂,池小秋立刻转了话题:“今日要吃些什么?新做出的八珍面,可要一碗尝尝?”
当日池小秋在狱中时,高溪午每日躲了家人,在门口使了许多银子也没能见她一面,只能往里头送流水样送东西。因此那几天,有秦司事帮着打点,再加上高溪午走后门每一顿送来的肥鸡大鸭子,池小秋的日子过得比当初逃灾时,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她刚从堂上出来,便见着了守在衙前一天的高溪午。
他红着眼眶,给了她一拳:“花光了老子从小到大的压岁银子,总算是出来了!”
他家中虽然富贵,可也不是随他取用,屋里所有物什都打了标记,少上一样房中丫鬟便要查问,若是从账房支出钱来,要过两三关,还要被他娘盘问。
高溪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