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子难挑,清泉不易得,费了些时间,可只要找得一次,以后就便宜了。”
池小秋礼貌点头,表示感谢,觉得北桥的人傻钱多,果然不是白说的。
钟应忱回来时,便看见了一渴望一热忱,两双眼睛都盯住他,不由得略退了半步。
热情从来都不是白收的,要打起精神来才是。
吴先生瞥见他手中抱回的一摞书,竟在其中发现了考学的举子才开始深研的几本经注,不由大惊。
“你已看起了这个?”
钟应忱微微欠身,十分客气:“不过略知一二。”
吴先生捡了其中些许问题,不料由浅及深,钟应忱都言之有物,不由深觉罕异。
这个学生,怎么能放过!
他点头故作深沉,试图拉近乎:“这书,我也是年轻时读的。”
三十多岁也算是风华正茂吧。
“如今的丰州知州,原来便是我的学生,他读这些书时,倒与你一般大。”
旁边高溪午正在发愣,让吴先生从桌底悄悄踹了一脚,他一个激灵,忙正坐起来应道:“正是!正是!十分厉害!”
说完还有些茫然,方才吴老头在和钟兄弟叙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