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执念,在她在还未思考之时,便爆发出巨大的力量,双手在迫切地寻求自由, 她不知哪里来的气力,那反复缠绕的绳子竟崩断了大半。
一个声音告诉她:“快逃!”
可越过了恐惧之后, 回归的理智却牢牢将她钉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押她过来的捕快忙着在她面前放上两张官帽椅, 上面铺着四方方蔺草心绣绒锁边的坐垫,洁白如玉又能让肌肤生凉,外面有人递了点心进来,一张白瓷碟上码了好几样细巧糕点。
池小秋定定看着这些物件,扑面而来的烟火气息,又给了她抗争的决心。
前来问她的有两人,一个长脸浓眉,一个方脸广颐,相貌截然不同,可眉宇间的急躁却如出一辙。
“你可认识范大郎?”
长脸人将声音放得凶悍,不像是问话,倒像是在定罪。
池小秋原还想要好好说话的心,一下字全然消解,她冷哼道:“范大郎?不认识!”
如今把她捉在这里,慢说是饭大了,就是米烂了,她也顾不得了。
“休要狡辩!便是死的那个!”她的不耐陡然激怒了问话的人:“你还不知道为甚要押你进来?!”
好似在滚水里哗得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