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请秦司事多多费心,若有缺银钱处,只管告诉我,花了多少钟某愿意几倍找补。若此事得过,以后但有用得我处,便性命交付,也无犹豫!”
钟应忱顿首在地,久久方起。
秦司事叹道:“牢头那里,我能打理的尽会助你,只是牢里多半是吃苦,便是人命案子,淹禁狱中,也不得多过十日,剩下的,便需你自己想办法了。”
钟应忱喉头微微一动,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,只是又深深一揖,刚要转身,秦司事又叫住他。
“若是能带进去什么话,你可有什么要说与她的?”
钟应忱转身,一向黑沉的眼里,涌动着孤注一掷的绝然,炙热而耀眼。
“让她等我。”
“千万别认。”
“我会带她出来。”
北辰星七星连珠,巨大的勺柄半横在天际,池小秋看着又往西移了一点的淡月亮,又捡起石头,在墙上刻下一道印记。
又过去了一个时辰。
从她进来已经有十四个时辰了。
开始时,她还会思索,这到底是巧合,还是有人陷害于她。可是想得脑壳都疼了,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经历了茫然、愤怒、茫然、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