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遇见我,还要别的师傅作甚…”
话已经说到此处,钟应忱觉得,便是圣人也忍不下去了。
他踱步而出,行动间从容,半点看不出生了气。
“不知高公子学到了那一册书?我这里正有个策论,不如一起来切磋切磋?”
嘎?
高溪午一时傻在这里,然后便听得一连串问题哐哐哐向他砸过来。
“周成公所言何意,高公子可能试解?”
“青州孙司马浚湖三法,这第三法是什么?”
“这些生僻东西,我…怎么知道!”高溪午掩不住心虚。
钟应忱扬起眉,诧异道:“可这些东西,小秋那个不靠谱的师傅,可全都学了。”
高溪午一喜:“你认得她师傅?”
钟应忱一笑:“ 真不巧,小秋的师傅,便是区区在下。”
高溪午:……
不怕自己没文化,就怕对手太能打,这场师傅之争,高溪午肚里没货,一触即溃。他一向被打压习惯了,丝毫不觉脸红,正要说话,忽听求是斋门口铃摇个不停,立刻惊出一脑子汗。
先生的手板明晃晃悬在头上,他拔腿就跑,边跑边回身喊:“小秋妹子,我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