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远的争执声传来。
“这生日不清不楚,若不改了,我连你一并休出门去!”
再后来,便是池小秋问他:
“你生日多少?”
“四月十九。”
不过短短一年,记忆竟然已经模糊,只有池小秋还记得,这个只提过一次的日子。
他喉头微动,半晌,才抿下一口酒,酒味辛辣,落在喉间胃里厉如刀子,是他从来不惯喝的味道。
“第二碗,便贺你解了咱们柳安的围,和叶行的秦司事一般,都是好汉!”
池小秋仰头便是一碗,她说话时赞赏之意坦坦荡荡,刚放下碗,便不乐意了:“哎?你倒是多喝两口啊!”
钟应忱一时眼热,在他还未思考之际,两手一抬,满碗桃花酒尽入肚肠。
“好!”池小秋一翻手,又满上一碗:“这第三碗,便是要贺我没说了大话,答应了柳湾的,可没白让他们求告!”
池小秋说到自己时候十分满意,钟应忱已经酒意上涌,他又倒下去一碗,慢慢伏在案上,意识逐渐游离。
他想跟池小秋说一说,叶行的秦司事,那是真正的好汉。
可他不是!
留意叶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