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秋妹子,我却没看出来,你这年纪小小的,过河拆桥的事却做得顺当。”
她阴阳怪气的语调半点没让池小秋不安,当日因着酥鱼,她家来客涨了多少,这旁边的人家都清清楚楚,自己半点没涨价便让她家占了独个便宜,已算是对得起江家。
当日送给她家多少客人,今日便拿走多少,公平得很。
江娘子见她面上并无波动,也不理会,只是径自往前走,待想上前厮打一场,却又想起池小秋一身力气,能将她家木凳子给轻松折了。
打也不敢打,骂也不敢骂,钱还一天比一天少,江娘子被噎得半死。忽想起一件事情,便追在后面道:“莫怪我这做姐姐的提醒你一句,这酥鱼生意可不是我一家的!”
可不是,不仅不是你这忘恩的江家的,也不是那偷了香料的王八的!
池小秋便不信,还有偷盗的贼反要去主人家打盗窃官司的!
钟应忱摇摇头,却也不再说她,他按了按昏昏沉沉的头,活动了一下手腕,咳嗽两声,重又埋头画起来。
近两天,池小秋眼见他出的画稿越来越多,比以前还要多上一倍,只觉得不对。
她问:“他们又欺负你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