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门纹丝不动,越发急了:“谁认识什么图大郎画大郎的!你再闯门,我便叫人了!”
池小秋听着话音不对,还待要说话,那女子果真扯着嗓子一声,池小秋不妨,手下一松,素油门砰得一声关得死紧,这还不算,里面的人又慌忙在里面插了门,咣当上了铁锁。
“倒像见了只老虎似的。”池小秋对着钟应忱苦笑。
“你在这里找,我也去桥东打听。”
池小秋便站在巷口,见了从里面出来的人便问上一声,来去的人虽多,愿意顿住脚搭理她的却不多,有的勉强停下,只听了涂大郎几个字便拔腿便走,再拦时,就变了脸色。
从早上问到晌午,问得口干舌燥,池小秋心里只觉不对。钟应忱回来时,向她摇头:“只说了名字便让撵出来了。”
到底是有什么事,能让一条街上住着的邻居都对二姨夫的名字避之不及?
好容易走到了这里,她眼下兜里无钱,身上无衣,周边无亲,下一步要往哪里去,要怎么活着,都是个问题。
投亲无门,池小秋坐在河岸边,一时有些茫然,正在发呆时,旁边有人碰了碰她胳膊。
原来是钟应忱,他递过一个粗陶碗,边缘许多大大小小的豁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