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姑父。”她轻轻笑了一声,满脸冷淡,“既是他赐的婚,他就得负起责任,得让我过的高兴。”
她眼珠一转,仰头踮起脚尖,努力对上谢延的眼睛,眸中笑意灿灿:“你是不是怕我生气?”
以往,谢延可不会说完一句话,再添上这么长一大段解释。
他甚至连前面“没有”两字,都不屑得跟她讲。
哪一次不是被她惹急了,才会纡尊降贵送她几个带着寒意的字。
谢延甚至没有犹豫,就承认了:“是。”
他扶住顾绫的腰,帮她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形,“是怕你生气,你脾气这样大,我哪里敢惹你。”
顾绫便怒了,一双杏眼瞪得像核桃,不可置信地质问:“我什么时候脾气大了?我脾气还不好吗?”
她认认真真跟谢延理论:“你以前对我那么差,我有跟你生气吗?你居然说我脾气大?”
她仍是非常不可置信。’
谢延道:“那时我们不熟,你只对亲近的人脾气大。”
比如,在上书房读书时,他便不止一次见到顾绫跟谢慎,谢素微二人吵架。几乎每一次,这三个人都能吵的天崩地裂。
尤其是顾绫,她年龄最小,吵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