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敢不来?”
这位宦官总管此次宴会,闻言连忙下跪叩首:“陛下恕罪,是……是奴才疏忽了大殿下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皇帝淡淡道:“将人唤来。”
却未曾责罚这个内宦官玩忽职守之罪。
宴会当场,一片寂静,落针可闻。
皇帝未曾意识到,他此举,带给底下人内心的波动。
以往陛下不待见大殿下,连他的面都不肯见,今日主动宣召,所谓何意?
众人大气都不敢出,唯有顾皇后倒了一盏清茶,递给皇帝,温声道:“陛下,宜燕园离得近,阿延一会儿就到了,您别生气,对身子不好。”
皇帝叹了口气,赞道:“唯有皇后一人关心朕。”
下头着许许多多的儿女,都未有一人起身劝他一句,让他关心身子,气大伤身。唯有皇后,她自个儿伤心的不行,还要关心他。
顾皇后假作好人,“陛下这话说的叫人寒心,孩子们都孝顺,只是年纪小不擅表述,陛下可别怀疑他们的孝心。”
皇帝没说话。
须臾,谢延一身藏青色衣袍,从远处踏进长春园的大门,头上白玉冠,在阳光下熠熠发光。
皇帝看着他颀长